莫砺锋知道。
方和口中的“老王”，那就只有柳美霞的儿子了。
“这跟他没什么关系。”莫砺锋无所谓的叹了口气，“过去的都过去了，现在道歉，也没什么意义。”
反正柳美霞都已经走了。
莫砺锋和江小满还不至于一直记仇到现在。
来找方和
他们口中的“老王”，就是柳美霞和王柏川的大儿子，王文绮。
方和是方家老大，留学回来之后原本是按照安排去了一个不错的单位。
只是方和也不知道是在单位发生了什么，最后突然选择离职，下海经商。
方和下海经商的那段时间，恰好就是莫砺锋到市医院的时候。
也是通过方和，莫砺锋和王文绮认识。
不过，莫砺锋和王文绮的关系也只是在点头之交稍微再亲近一点的程度上。
“这是江同志吧？”方和看着江小满，眼底带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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