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时安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会儿，他对刘承启的印象还算好，主要对方是第一个来他这里订货的大客户。
而且刘承启为人虽然圆滑轻佻了些，但并不是什么坏人，这多一个朋友多条路。
没想到季应淮不仅没搭他的话，还将手里的杯子捏碎了。
他都许久没看到季应淮这么阴沉的脸色了，上一次是看到了送来书信脸色难看，这说着话呢，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？
他蹙着眉，观察着季应淮脸上神色。
手小心拉着季应淮的手指仔细查看了一番，只有一些茶杯碎屑，并没有被碎片扎到手。
“怎么突然就生气了？”
季应淮垂眸看着他，声音没什么起伏：“你很欣赏那位刘掌柜的？”
“啊？”姜时安张了张嘴，欣赏也不至于。
不过他怎么觉得季应淮这语气怎么怪怪的？
他念头一转，瞧着季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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