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……您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王也忍不住问道。
“你理解的是什么意思，就是什么意思。”
之后无论王也再怎么问，周蒙都只是闭着眼，好似在心中寻找着什么答案，不再说话。
无奈之下，王也只好起身，准备离开。
“既然如此，太师爷，就此别过……”
当王也站起身，向着山洞外走去的时候，身后的周蒙却又叫住了他。
周蒙闭着眼睛，向王也问道：“小王也，你还记得当年你在真武大帝面前，问出的那个问题吗？
你想知道，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……
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你心中有答案了吗？”
王也回头告诉周蒙：“人的认知就像一个圆，知道的越多越是会觉得自身的认知匮乏。
我想，除了那些狂妄的人，也就只剩下圣贤能在我这个年龄给自己下结论了。
天下熙攘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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