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陈悠然有些惊讶。
宋丹青看了他一眼，轻笑：“怎么，还不准我有女朋友？”
“当然不是，只是……”陈悠然不知道怎么说。
宋丹青想了想，才缓缓说道：“原来我以为，就算不是你，我以后可能也会一直都喜欢男人了。但是我试着接触了几个……还是不行。反倒是现在这个女朋友，让我比较舒服。”
陈悠然耸耸肩，“你自己觉得舒服就好。”
宋丹青笑着点点头：“我不是周叔，也遇不到另一个……呵呵，不说了，都过去了。我结婚的时候就不请你了，反正你结婚也不请我。”
“……”陈悠然囧。
他和周衍之就没打算结婚。国内肯定是没办法结婚的，到那些允许结婚的地方注册，也不过是个形式，他们两个都不太喜欢形式化的东西。
有那个形式又如何？没有感情的话什么形式都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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