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仿佛是临死之前，看到了某些不可言说的幻想。
他仿佛看到了一群可怕的影子，如鬼魂一般扑向他。
他在这狭窄的地下通道里，开始拼命的后退，嘴里还在念叨着：“不要过来。”
“求求你们了，不要过来，千万不要过来。”
“饶了我吧，不是我干的！”
“都是他们做的，这件事和我没关系啊，我只是想救人。对，我是想救人的，我也是出于好意啊。”
“但那些人没想到变本加厉了。”
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，完全不顾及自己早已血肉模糊的身体。
疯狂的冲着江凡的方向磕头：“求你了，把他们带走吧。”
“那些都不是我做的，做事的人已经死了，你去找他们报仇吧，你们可以把他们的灵魂撕的粉碎。”
“你还觉得自己没错吗？”江凡的声音又冰冷了一些。
对方磕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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