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音被他的出尔反尔气笑，“对不起，我不想了。”
梁饶将脸贴近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，“我只是想拿乔一下，谁知道你都不问第二遍？”
余音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，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头，小声反驳：“我不要面子吗？”
“那我来问你，还要不要睡？”
余音不安地坐在沙发上，听着洗手间传来的流水声，她脑袋里有个两个小人开始吵架。
理智小人说：“你这种报复有意义吗？”
冲动小人问：“那不然呢？法律又不惩罚道德败坏的人。”
理智小人：“那也不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吧？”
冲动小人：“渣男给自己戴绿帽子，我也给他戴一顶，很公平啊？”
理智小人：“可是……咱们不也变成道德败坏的人了吗？”
想到这里，天平开始向理智小人倾斜，余音有些冷静了，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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