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水再怎么稀释，它终究是墨水。”
芸初雪抬眸看去，是那日的青年男子。
“他是司马千玺的外甥，李兆。”玄知对芸初雪传音。
“李兆表哥多年来修为未进一分，反倒是嘴皮子厉害了许多。”芸初雪讥笑道。
玄知提起酒杯，坐等看戏。
李兆并没有生气，只是轻笑，一副蔑视的样子，“修为可不是看出来的。”
芸初雪冷笑，终于上钩了。
“既然这样，我就勉勉强强让你三招，怎么样？”芸初雪调侃。
“好，此话当真？”
“当真。”
辰轩正与司马千玺对饮，突然听到宴席嘈杂起来，闻声看去，是芸初雪和李兆要切磋。
“年轻人就是气盛。”司马千玺笑道。
“那叔父认为，昭阳和李兆谁强一些？”辰轩问道。
“昭阳和兆儿都是我看着长大的，我认为应该是平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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